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祝宇铭从没想到这辈子自己会做这么疯狂的事情。
活了二十多年,他对爱情的认识大概是认识一个有好感的女孩,慢慢了解她,爱上她,最后和她走入婚姻。
然而他发现现代人并不是这么谈恋爱的——要么就走快餐式的一夜情满足欲望,要么就通过相亲来完成资源匹配。
前者关于欲望,后者关于金钱,都是冰冷的,实际的。
他的父母给他安排过很多次相亲,祝宇铭也尽力了,但他发现自己没法在冷静地清算自己的资产、盘问对方的资产时爱上任何一个人。
金钱与交易,这些只要出现在他的工作里就好,如果他生活里剩下的部分也被这些概念填满,那实在是太恐怖了。
可现在……他被才认识了一个多小时的女人带回了家。
不,也不是家。
这里不是他的家,也不是女人的家,只是他们今晚暂存的居所。
门关上的瞬间,他被女人按在门背上,温热的身体紧贴在他的胸口。
“你好高啊。”
黎涵遗憾地抬头看他,“我都亲不到你了。”
他还能做什么呢。
祝宇铭低下头,女人的唇很柔软,干燥且微微发烫,但舌头却灵活地打开了他的口腔。
肌肤相贴传达的亲密在某些时刻要比言语方便得多,他原本还有些局促的身体突然就被唤醒了。
祝宇铭小心地抱住了靠在他身上的女人,这是一种危险又美妙的触感,另一个人,一个完全陌生的人类与他拥抱在一起,荷尔蒙欢快地分泌,女性的柔软细腻的身体钳在他的怀里,在他的怀里呼吸呢喃,他局促的心仿佛也就此慢慢被抚平。
她轻声细语地在他耳边慢慢引导,在被他笨拙的动作逗到的时候会发出轻盈的笑声,在被取悦的时候会发出满足的呻吟,祝宇铭会想起她在台上唱歌的声音,他好像变成了她手中的乐器,是被她摆弄的温顺的工具。
而黎涵显然感觉到了他是个生手。
但是或许因为祝宇铭要比她之前的那几位床伴更年长,他的行为也更加谨慎细腻,他会模仿她的节奏来回吻她,抚摸她,如数给予足够的反馈。
因为他的身形足够高大,黎涵被他抱在怀里的时候会有一种自己缩小了的错觉,有种从没体验过的安全感,让她想在这一刻完全放松下来。
“你真好。”
黎涵亲昵地蹭着男人,拽开他的衣服,亲吻他的喉结,笑呵呵地拉着气息不稳的他往床板上倒了下去。
拥吻来得激烈而缠绵,黎涵熟练地解除了身上男人的所有束缚,让他进入了自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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